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宋宇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可此时天杀的谢远舟竟然被警察拘捕,理由是在公开场合当众进行情色表演!
特么的!
……
宋星礼每天都在病房里捧着谢远舟那些辣眼睛的照片瞎乐,还时不时和茶玖分享。
“宁宁快看小拇指。”
茶玖:“……”
不想看,辣眼睛。
宋星礼啧啧:“还有猫娘版、圣诞小鹿版……谢远舟玩得挺花啊,也不知道这些照片和黑料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。”
当然是茶玖纹在谢远舟脑后的二维码。
这是她为真相所设计的,最抓人眼球的出场方式,不是么?
“而且现在大家对你的评价也都是正面的了。”宋星礼十分欣慰。
那些被泄露的发病照片,也为公众对茶玖的同情和喜爱加码。
如果此时还有一个声音用刻薄的言辞去嘲笑茶玖发病时的狼狈,那么就会有一千个,一万个声音站出来为她在背叛、疾病中仍能坚持音乐创作的坚强而辩护!
舆论,向来都是锦上添花,雪上加霜的东西。
茶玖不以为意,继续安静地看着手里的书。
医生说了,沉浸阅读对控制病情有利。
宋星礼见她连这么高兴的事情都无动于衷,叹气道:“要不让靳少过来医院看看?”
茶玖眉眼不抬:“找他干嘛?”
宋星礼:“我想他了。”
茶玖瞟他一眼。
宋星礼:“好吧,我觉得不管怎么样,他都应该过来看看你吧?”
语气里有些打抱不平。
还夹杂着对靳斯言的怨气。
茶玖继续翻着书页,淡淡道:“他不来很正常,谁看到我当时那副可怕的样子,都会远离我。”
这句话轻飘飘的。
但是却让宋星礼眼眶发酸,差点要掉出小珍珠。
他赶紧安慰茶玖早点休息,自己跑出病房外面透透气。
不料却撞见了坐在走廊椅子上的靳斯言。
宋星礼先是一愣,随后悲伤化为愤怒,大步走上去想要给靳斯言一拳!
让你玩弄宁宁的感情!
这时,路过的护士看见靳斯言,开口道:“您今晚还是在这里坐通宵么?要不要我安排房间给您休息?”
走廊上的金属椅子又冷又窄,任凭谁在上面坐一宿都舒服不到哪里去,更不要说身材高大的靳斯言。
可他拒绝了护士的好意。
眼睛始终隔着病房门上的玻璃,淡淡地注视着里面的灯光。
宋星礼蒙了:“你每天都来?那为什么不进去看她?”
谁会像个傻子一样,在病房外面守一个晚上,却不让他守护的人知道?
靳斯言并不像宋星礼想的那么无情。
这段时间他真正将星辉娱乐接管到自己名下,目的就是为了防止靳父利用茶玖的合约为难她。
学着管理一家巨头公司是很忙碌的事情。
可他每天晚上都会抽空过来医院,在医生那里跟进茶玖的治疗情况,然后隔着病房坐一宿。
唯独不亲自出现在她面前。
靳父有些话说的混蛋,但却给靳斯言提了个醒。
像他这样畏惧爱人,回避责任的人,真的可以照顾好茶玖么?还是会让她像靳母一样,在疯狂敏感的爱中凋零自己的生命?
靳斯言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。
宋星礼怒气消了,劝道:“进去看看吧,她很想你,想得连看见谢远舟的小拇指都不笑了。”
靳斯言眼神危险:“别给她看这些奇怪的东西,我是让你过来照顾她,不是带坏她。”
这么不放心就自己亲自过来带呗……
宋星礼在心里嘀咕。
“明天宁宁就要出院了,靳少,你来吗?”
“明天公司有事。”
靳斯言淡淡回绝,隔着病房门口的玻璃窗看了茶玖一眼,转身准备离开了。
临走前还不忘警告宋星礼:“不要告诉她我来过。”
宋星礼做了一个嘴巴拉链的动作:“守口如瓶。”
他目送走这尊煞神。
然后迅速推门进房,语气激动。
“宁宁,原来靳少每天都来医院看你!他在意你!”
去他的守口如瓶。
宋星礼只要茶玖知道自己不是被甩了!
其实茶玖早就知道了。
毕竟她有系统这个随时随地监控气运之子的小天眼。
只是系统不明白:“既然靳斯言的好感度已经到了百分之七十,为什么他反而更加不愿意见你?”
茶玖慢悠悠道:“阿统,有时候爱不在坦荡里,它藏在那些没说出口的话,以及怯弱的躲避里。”
靳斯言越是回避,那就代表越是在意。
系统:“学到了,所以你很爱我。”
茶玖:“嗯?”
系统美滋滋:“因为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,茶茶。”
茶玖失笑,在意识海中拍了拍系统的方脑袋。
……
翌日,茶玖出院。
沈曼也过来了,张开双臂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“那些糟糕的事情过去了,从今往后,再也不会有人阻挡你在乐坛璀璨发光。”
茶玖也回抱她:“但愿如此。”
沈曼还说:“靳少已经接管了星辉,今后你的资源不会差。”
这条消息确实让茶玖有些惊讶。
靳斯言厌恶继承靳父的产业,这一点他很早之前就表现得十分明显。
没想到如今却主动接手了星辉。
是为了她么?
宋星礼环顾四周,好像在找寻什么,最后却一脸失望。
没想到靳少还真的不来。
而茶玖在上沈曼的车之前,却忽然心有灵犀地朝着不远处的一脸黑色商务车看去,用意味深长的目光凝视那道窗户好一会儿。
车内的人以为自己被发现了,身体僵硬,薄唇紧抿,手指忍不住紧张揉捻。
直到茶玖收回视线,上了车。
靳斯言这才松了口气,并且想起这辆车贴了防窥膜,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看到里面的情况。
啧。
真像一个跟踪狂,私生饭。
靳斯言有些自我鄙夷。
不过看到茶玖平安出院,他心中重压已久的巨石总算被搬开了些。
今晚不必再去医院了。
也……没了见她的机会。
靳斯言再度烦躁起来,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,给好友寸头打了电话,约定今晚在新赛道赛车。
寸头调侃:“你今晚不用见客户了?”
这段时间他晚上约靳斯言出来,得到的总是“见客户”这种蹩脚说法。
靳斯言看着沈曼渐行渐远的车,沉默了良久才道:“不见了。”
可能以后都不见了。
可当他晚上九点出现在新赛道,在人群中看到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“客户”时,呼吸一滞。